未知的事物总是神秘的,充满了诱惑力,大学生正处在喜欢探究世界与自我的年龄。但是在大学生活中,人际交往、学习考试等都可能给大学生造成身心压力,使他们产生压抑感。而且市场经济时代,大学生毕业后没有明确而固定的去向,他们需要自己去择业。一些大学生对信念、价值和自我长期把握不定,不知道自己该相信什么,遵从什么,产生茫然、沮丧和没有归属感的情绪。据广州视窗报道(张学元):大学生中间的极少数人,因灰暗的心理作祟,诱发出邪恶的念头,令人痛惜,有的身陷高墙之内,最后断送自己的青春……
出卖青春的出国梦
刘菁,是一所大学音乐系的学生。她一双迷离朦胧眼睛和高高的鼻梁让人以为她有欧洲人的血统。这位“中西合璧"的尤物出身在一个音乐世家,父亲是一家国有大型企业工会的音乐师,母亲是厂广播站的播音员。父亲的音乐才能使她自幼就有了与众不同的音乐天赋。为加强文化课的学习,家中还专门为她请了家教。
1996年,她如愿以偿地考上了大学音乐系。她在校园中的路是单一的,从宿舍到课堂到琴房。在这一片音乐的天地里,她掌握了更多的音乐技巧,懂得了更多的音乐奥秘。对于大学生打工,家里属于“严令禁止型",父母告诫她,太早想赚钱就只能赚苦力钱。到了三年级,“心野了"的刘菁想到歌厅里唱歌赚钱。家里反对,认为社会复杂,对她的成长不利。但由于工厂效益严重滑坡,家里“一无权,二无势",只能靠不多的积蓄来补贴家用,给她的钱少了。这促使她暗暗打定了主意。
市里歌厅竞争激烈,但一家名叫“好运来"的歌厅由于有“红"、“黑"的保护,生意红火。她看中这一家,觉得只要自己歌唱得好,就不怕老板不用。试用时老板较为满意。她每晚卖唱两个钟头,能得到五十元钱。在掌声和鲜花中,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荣耀。但这样的日子过不多久,歌厅就要求她在节目上出新。毕竟她没有跑场子的经验,免不了受到另一些歌手的挤兑。有一次,因系里老师找她谈话,她只得向老板请假。等她第二天晚上去歌厅时,老板说,不能再有下次这样旷工。她唯唯诺诺地答应着。谈话中,老板要求她在节目中加一些“黄料",她编出来的东西却不能让老板满意。不久她被炒了。前后三个月的这次经历使她看到了所谓大学生在社会上的位置,也看到为了一点小钱,人得忍辱负重。
到了大学四年级,出国,成了她的唯一理想。为此,她四处摸门路,托关系。终于有一天,系里一位老师对她说:“有一位校友在某国的音乐制作公司就职,他同意做你的担保人,明年9月份之前,我会给你办好出国手续。不过要多准备些钱,才能办好这些事。再说必须带些钱出国,因为你刚到那里,难以一时找到合适的工作,肯定会要吃一下老本。"问大概会要多少钱才够。老师说,“起码会要7、8万元。"这对她来说,如同一个天文数字,而家里是不可能提供这么多钱来供她出国的。出国的机会可不易再光临。好强的她想到,必须靠自己赚来。
也算在社会上混过一段时间,她从熟人那得知,陪酒女来钱来得快,晚上做事不太妨碍白天上课。何况四年级了,课程不多。经人介绍,她来到一家酒吧应聘。因为她有一个大学生的身份,加上相貌佳好,老板当即聘请了她。并特地嘱咐,穿着不要花俏,要保持女大学生独特的纯静。
陪酒的收入丰厚。当然,低薪不高,只有二百元,收入主要来自陪酒的提成。一个月一般销酒量达到一万元,就可另外获得两千五百元左右的提成,当然这不是每个小姐都能达到的。她想,自己必须达到这个数目才能迅速完成出国的积累。来这儿的人别看一个个都衣冠楚楚,挂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头衔,可一肚子男盗女娼,慷国家之慨寻欢作乐,还美其名曰“轻松一下"。她不胜酒力,却学会了用酒色勾得那些男人魂不守舍,然后把手伸进他们的衣袋,将公款揣入自己的腰包。她曾告诉自己,这儿挣得多,但不是久留之地。一个涉世不深的女孩怎能抗住来自四面八方的诱惑?耳濡目染,她认识到,辛辛苦苦地干工作,不如和有的老板睡一晚。从此,她堕落了,为了钱,进一步滑向了深渊,干起了卖淫的勾当。
钱在一天天积累,但罪恶也一天天深重。就在她沉浸在做发财美梦,踏上外国“天堂"的时候,一副冰凉的手铐戴在了她的手上。她并不为自己的勾当而痛心疾首,只是遗憾,对出国自己只能暂时“忍痛割爱"了。
摩登女生的黑手
郑娟,身材高挑,脸庞隽秀,一头乌亮的披肩秀发散发着青春女性的柔美。她在一所商学院就读。刚进大学校门时,来自小镇上的她还有几分朴实,但渐渐地,学会了刻意打扮自己。学校一千名女学生中,她的打扮是出众的,走在校园的路上,常引得男生女生羡慕不已。她心里也知道,七分人才,三分打扮,如果没有华丽的外套,自己可能也很普通。她将十二分心思放在了自己的装饰上,但身为长女,家里给她的钱有限,不可能保持高水准。在学生中,她是很早就进入“舞派",倘若几天不下舞场,就脚痒难耐。她曾想过以自己的专长给自己带来财富,但教别人跳舞赚钱,这在校园里显得不太现实。
那天下午,她上街走进了一家音乐舞厅。这是一个让她终身难忘的舞会。舞厅里人头攒动,彩灯飞旋,与校园的舞会全然不同。她和着迪斯科强劲的节奏拚命扭动身肢。一曲下来她更加兴奋,双脚仍和着舞曲在拍打着。
“姑娘,你身材这么好,难怪舞跳得这么好。"对面一位中年妇女微笑着对她说。“跳得一般吧。"她佯装谦虚地说道。哪知那妇女是想找个伴说话,她趋身到郑娟旁边坐下,亲热地说:“你跳迪斯科比赛一定可以拿名次的。"郑娟从交谈中知道那妇女以前没学过跳舞,进舞场是想学舞。“以前从来没有学过,所以一点也不会跳。现在想学,看着也太难了。"郑娟道:“其实不难。我以前刚学跳舞时也跳不好,但一位老师教得好,进步非常快。关键是要带得好。这样吧,我可以教你跳,怎么样?"几圈舞下来,妇女的四步舞有了长进,同时对她产生了好感和信任。妇女要上卫生间,从坤包里拿了一叠纸后要她照看一下包。郑娟满口答应。妇女起身离座,身影消失后,不知怎么,一个藏在她脑海中的邪恶念头猛然冒出来。她四下望望,见无人注意自己,就暗暗将沙发上的坤包打开。拉开拉链后,她将手伸进内层,指尖一接触的霎那,她就知道摸到了现金。她的心一阵狂跳,既有兴奋,又有紧张,她将那一叠钱塞进了自己的口袋。灯光亮时,妇女归座,郑娟又重现笑容。之后,郑娟又领她跳了一曲舞,就借口有事要先走。妇女说一同走算了,郑娟忙说要她再看看人家怎么跳,熟练一下。于是俩人约好第二天下午再到这里来。当然,第二天她是不会再在这里出现了。这一次,她偷到了560元钱。
第一次干了这事,她觉得自己彻底堕落了。是的,只要心理防线被攻破,污泥浊水就会冲荡自己纯真善良的一切。
她第二次下手,仍是一个人进舞厅的时候。那个舞厅在一家大酒店的裙楼,场子不大,但环境怡人,可以替舞客寄存物品。她本是抱着消遣的心情来舞厅的,买了三元钱票进场后,却本能地将目光打量起目标来。她本以为不能打包的主意,但在几个朋友聚会的一旁坐下后,发现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存包的金属牌信手放在茶几上。她心想,只要她们起身跳舞,就去拿那牌子取包。果然,那几个人跳舞时没在意茶几上的牌子。她趁着灯光暗淡的时候起身拿了那牌子,飞快走到寄存处,取走了那女人的包。事情干得干净利落,出门后,她走进一个公共厕所,将包里的东西掏了个遍,共搜得900多元现金和一张面值50元的电话卡。
这些事,她是无法向人启齿的。有时,她走在校园的路上,会被同学中突然爆发的笑声吓得心惊肉跳。她确实心亏。她也告诫自己,就此收手不干。但每次缺钱花时,再下舞场一试身手的念头就魔鬼样的冒出。自然,女人搭识舞客比较容易,更由于人们对漂亮女人的偏爱,很难将她们与窃贼联系在一起。因而,作案时不易被发现。她对自己说,还干一次吧,只有注意点,下手快就行。
在那家舞厅里,强劲的迪斯科音乐响起,一个舞客与她对跳起迪斯科。跳完舞后,他如影相随跟着她来到她坐的地方。几番交谈后,男子对她亲热起来,让她到他那里玩。她本想答应,但害怕自己失身,就推托不去。但她还是利用了他对自己的信任。那男子腰间挎着一个小巧的手机,这令她心里一动。当他邀她跳交谊舞时,她有意用胸脯撞他的手臂。男子为自己的艳福而欣喜不已。几曲下来,男子似乎想向她倾诉一切。但她对这些根本就没有兴趣,只是应付地答理着。眼看舞曲在一曲曲播放,她思忖着该下手了,就说想约个女朋友一起吃饭,要借他的手机打个电话。男子大方地取下手机交给她。她拨了拨号码,就借口舞厅里太吵,要到门口打。她起身向门口走去,侧头见他没有跟上来,就飞快下楼。她紧走了几十米,招来一辆摩托车,就往学校方向开。到了半路上,为慎重起见,她又换乘了一辆。
她将手机暗暗锁在箱底。几天过后,觉得没事了,就拿着手机来到市电信局附近转卖。这里有收购手机的贩子,电视里还多次曝光,但生意总能持续不断。她拿着手机出现时,就有两名贩子向她收购。恶有恶报,也该轮到她发事了。正当她与他们谈价时,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胳膊。她回头一看,正是舞厅里的那名男子。她脸涨得通红。但男子已没有了舞厅里的温情,任凭她怎么求情也不相饶。他一手牢牢地抓着她,一手用手机拨打了“110"。不出几分钟,巡警就将她带到了巡警大队。
就这样,一名风华正茂的女大学生因盗窃钱财逾三千元被追究刑事责任。
文静女生的变态报复
赵莉,戴着一副别致的眼镜,显得文静秀气。她生长在一个教育世家,从小就在母亲任教的小学读书,中学在父亲任教的中学度过。她在各方面都享有一种先天的优越,学习委员、班长、学生会干部,似乎非她莫属。高中毕业,19岁的赵莉考上了某市一所名牌大学。
因为她录取成绩是班上最高的,选班干部时被同学们推举为学习委员。但接下来的学习中,她并不热心班上活动,加上孤傲清高,第二年班干部选举时,她落选了,学习委员的位置被另一位同学取代。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,却使她的自尊心受到了较大的伤害。于是,她在心里开始痛恨班上所有的人。
宿舍里,她与同寝室的七名女生关系开始紧张。她看不起农村同学,认为出身贫苦的人素质低,因而与农村同学讲话总是要理不理的样子。她过惯了大小姐生活的,不仅不会洗衣服,还随手乱丢脏物。当同学议论谁不讲公共卫生时,她竟认为这一针对她的行为是对她的冒犯。一天,一个同学因来了一位老乡,从她那里拿了一个梨子给老乡吃,她知道后对人家大发脾气。在她看来,这根本不是梨子问题,而是时间问题:你吃了我的梨子,我就还要去买,肯定要浪费我的时间;而要学习好,必须有好的身体,梨子又是不可不吃的。渐渐地,她的行为在寝室里引起了公愤。系学生干事为搞好宿舍秩序,调整了寝室,并特地要班干部李霞飞与她共上下床,以便帮助她。
一周后,系里举办舞会,李霞飞怕赵莉孤单冷清,特意邀她同去。赵莉本不会跳舞,但也想见识一下新鲜场面,就与她们一同前去。舞厅里,一位高年级的男生邀她跳舞,她说自己不会跳,李霞飞鼓励她说,“没关系的,慢慢走就会的。"她鼓起勇气起身,与那名男生进了舞池。但她不知如何走动,慌乱之中更不知如何踏节拍。只跳了一分钟左右,那名男生就借故退场,将赵莉送回座位。赵莉觉得大丢脸面。她坐在那里,班上的女同学们却能尽情地起舞。几场过后,又有一名男生向她走来,她再也没有勇气接受邀请。众人在欢跳,而她转身离去。回寝室的路上,她恨恼地想,“就是李霞飞,明知我不会跳,硬要我去出丑……"她哭了起来,把心头的嫉妒和不快一古脑全加在李霞飞身上。“不能便宜了她",一个罪恶的念头在她心中产生。
她趁寝室没人时,将自己的爽身粉倒出来,掺进李霞飞吃的奶粉中。每天早上,看到李霞飞冲奶粉吃时,她心里得以了一种变态的满足。虽然李霞飞有时感到胃不舒服,伴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,但总以为是胃不好了,也没太理会。
转眼到了元旦,到处洋溢着热闹的气氛。系里举办元旦舞会。上次跳舞,李霞飞就知道赵莉有点责怪自己,这回怕赵莉另有猜疑,就没有再邀请她同去。而同室的其他女生,也有的谈恋爱,有的回家,到了晚上,寝室里只有赵莉一个人冷冷清清地呆着。她感到可怕的寂寞。而这一切,她认为是寝室同学故意孤立她造成的。她斜躺在床上,仿佛看到同学们生活中总是铺满了鲜花,而自己只能孤芳自赏,一种可怕的怨恨油然而生。
“让你们到外面去疯……"她跳下床,把寝室紧紧锁上,找出一把尖嘴钳。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力气,她把同学的箱子全撬开了,看到手中一千多元现金和大把的餐票,她感到一种泄欲后的轻松。但不一下,慌乱又袭上心头。她从来没有撬过人家的东西,这在以前也是不可想象的。同学们回来后怎么办?她只能转嫁于他人。因为校园中的偷窃现象并不少见。只要人家不怀疑到自己身上就行。她把自己的箱子也撬开来,故意翻乱,然后点燃了一支蜡烛,放到李霞飞的床上。侧耳听听走廊上无人走动,她迅速打开寝室门,一溜烟跑下楼去。
不多久,蜡烛引燃了床单、被子,寝室里冒起烟火。对面宿舍楼的同学发生了这异常情况,迅速跑到学生宿舍守卫处报告。守卫员马上呼喊大家救火。在众人的帮助下,大火被及时扑灭了。
事情的真相很快查明。同学们怎么也想象不到,赵莉的心理已扭曲到这种程度。也许结果是令人惋惜的,尽管赵莉的成绩优异,但校纪严明,刚刚二年级,赵莉就被开除学籍,落入了法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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